虞师/团团 A—Z
【虞师A—Z】
1.Admire
你笑话他吗？不，我羡慕他心中有神。
2.Boys
虞师的大男孩们算把自己狠狠难为住了。
3.Custom：习惯
“张立宪！美国人今天投弹多少？”
4.Die
“小何死了。他说，虞师座万岁！”
5.Ego:自负
“所有欲斩我民族头颅的，我砍他们的脑袋！”
6.Fate：宿命
“军人之命，与国同殇。”
7.Gentle: 温柔
“他一只手扣上了张立宪的脑袋,张立宪保持着一个敬礼的姿势,被他轻轻地把脑袋拧了过来,于是张立宪眼泪盈眶地看着他的师座,被盯了两秒,一行眼泪掉了下来。
虞啸卿的口气倒是柔和得很:“哭什么?我要是死了,你要么冲上去,把血流光,要么回家,讨个老婆,看举国沦丧。哭什么?”
8.Homesickness: 乡愁
“我是个再没机会回到湖南的湖南人。”
9.Indulgence：娇纵
“他们跟上我的时候都是小孩子。打得很苦。我跟你一样穷过。没东西可以犒劳。无赏即无罚,无赏无罚即无管治。我能给他们的只有娇纵，于是娇纵太过。抱歉。”
10.Jail：监狱
他们真该把我和四川佬都关单间的，他们难道看不出我们是最有心寻死的两个？他为他的师座，我为我的团座。
11.Kneel：跪
余治看了看他的师座。也许他后悔了，也许冲动得想冲上去抱他的师座一下，但他最后单膝跪了，单膝很别扭，但他仍对着地面磕了个头。
12.Lure：劝诱
“回来，回来老张。师座很想你。”
13.Memory:回忆
“张立宪，你哪年跟的我？”
“九一八那年，那年我十六，师座您还是连长。”
14.Nobody：无足轻重的人
“您也没空去看小何的尸体？还是您这辈子反正会有几千几万个小何？”
15.Obey：服从
“是！师座！”
16.Pledge：发誓
“虞啸卿，此仗你必殚精竭虑，哪怕粉身碎骨。雪百年国耻，就算用尽最后一兵一卒，一枪一弹，乃至你自己的最后一滴血，你也可以笑着去死了，你这一生终有值偿。”
17.Question
“我们什么时候打过去？”
18.Resolute：决绝
“现在我只有一个梦了，师座！”
19.Suicide：自杀
我多希望这个曾经很俊朗的情敌是因为破相而自杀的,可我知道不是,是他的神坍塌了。
20.Try
“烧了小何，好好过你的日子！”
21.Ulcerate：溃烂
“不过就是一张脸。”
“就是一张脸，让我们撑到今天。”
“还是要撑下去的，撑到回去，跟师座说我们没有丢脸。”
22.Vanish into thin air：幻灭
“攻击立止。”
23. Weep：哭泣
张立宪:“师座!”
我回了身,他在说梦话,连半张还完好的脸都扭曲了。对我一个多年群食群宿的人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,而且这事好玩了，我躺回我的铺上。
我:“嗳。我是师座。”
那小子便把铺的盖地全捂在自己脸上,也真难为一个人忍到这个地步,即使在睡梦里哭泣仍是把啜泣给压住。
一群男人看一个男人在梦里哭真是很好玩的事情。我们窃笑并且不知道为什么要窃笑,也许没那么好玩。
不辣也来凑趣:“乖乖,你师座不要你了。”
那小子把头捂在被子里大声地啜泣了一声。
张立宪在折腾中又用乡音发另外一种声音。清醒的人能追得上另一个人发梦的逻辑吗?
张立宪:“妈。姆妈。”
24. X：未知
张立宪扯开他的衣襟,让我看从锁骨直下地刀痕,我不知道他怎么还没死。
“跟老百姓吹去吧!我们也与日寇作战多年!”
25.Yoke：羁绊
“闭嘴！你必须在我身边。谁人想做怪胎?我委你以咒骂我的重任。”
26.Zeal：激情
我坐在他们俩身后觉得自己很多余。虞啸卿在发呆，张立宪有时偷看他一眼，从小何死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如现在这般地抖擞。
和小醉厮混是他的狂想，为虞啸卿开车是他的幸福。
【团团A—Z】
Angst
“我的师长不是战争狂，他只是焦虑太过，焦虑太过了！可总好过那些没心没肺的醉生梦死吧？一尘不染的事情是没有的，我们都在吸进灰尘，可不妨碍我们做得好一点儿啊。没有人经得起别人的挑剔。”
Brother
“死啦死啦，我终于明白你了。这回我叫你兄长，可不是因为你就要死了。”
Choice
“我们是打得过的，不打了。骨肉相残没得意思，要是日本人来了我守到死，我朋友来了，一晚上，足够了。”
Death
“我是伤心死的。”
Essence：本质
“我只想让事情是它本来的样子。”
Fans
“你们的师长狂热又迷人，整个顾问团都在说，他是年轻的凯撒。”
Gambler：赌徒
“我养的骰子咬了我。”
Helpless：无助
“我在乎的人都在对岸，就要死了！”
Indulge：沉溺
就要跨过门槛时,他站住了,转身呆呆地又望了一回沙盘——他数年的心血和一生的热望。
Joke：玩笑
初从文,三年不中;后习武,校场发一矢,中鼓吏,逐之出;遂学医,有所成。自撰一良方,服之,卒。
Key
“我那钥匙呢？我钥匙又寻不见嘞。”
Light
“师座为人的分明，是乱世中我心里难得的亮堂。”
Mirror
康丫：“我要照镜子。我都忘了自己长啥样了。”
Name
“怎么称呼？”
“小醉，小醉姓陈。”
“最好的最？”
“喝醉的醉啦！”
Oath
“中华要灭亡，湖南人先死绝！”
Promise
“走啊，我带你们回家。”
Quarrel
“好余治，咱们别吵架。你的师座只是被你们给惯坏了，他真以为你们是为他活的了。”
Realistic：现实
“自谋生路，我养不活你。”
Sing
我们唱着这歌跟在何书光的车后，他光着膀子，拉着手风琴，我们唱着破落与梦想。我有许多一败涂地的梦想，但我最在意的是这个。
Tear：拉扯
天要亮不亮时，我明白了迷龙的心情。那疯子跑回禅达，那疯子再跑回祭旗坡，世界对他就剩下两极，永无中和。我疯子一样想留在小醉身边，留到八十耄耋，九十鲐背，我们爱惜着对方身上的每一条皱纹。可第一声该死的鸡叫，游魂野鬼孟烦了想的是，回他团长身边。
Unmask：拆穿
战场无快乐，骗子先生。
Vanish
我闭上了眼，数一二三，然后说：“消失。”我睁开了眼，他消失了——我知道他还会来的。
West
“师座，西进吧，不要北上。”
X-
“妈，我以前问过爹一句话。我问他有没有为我骄傲。”
Young
“少年中国有希望！”
“阿弥陀佛。国军兄弟万岁，远征军万岁，祖国昌盛，民族万岁。”
Zero
七连的第六百个兵始终没对六百这个数有什么特殊感情，因为他的记忆早被三千个占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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